第37章身世回忆

2020-04-24 作者: 落日清风
  陈永伏正在单位里上班的时候,突然他的办公室里进入了一个女青年。看到这个熟悉的女青年以后,陈永伏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事情还得从几年前,他第一次进入商场说起。当时他和她的女友秦玉凡一起进入商场的。

  这名男青年名叫陈永伏,今年27岁,是a市一家国营单位里的高级工程师。他是三年前大学毕业后才被分配到此地工作的一个外地青年。

  他出生在离此地500公里以外,川陕交界处的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巴山蜀水养育了他的生命。

  他的父亲名叫陈仁石,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山民,常年累月依靠上山采药和砍柴来养家糊口。

  他的母亲名叫王秀娟,是一个下肢瘫痪的残疾人。她的下肢是早在陈永伏还未曾出生的几年前,她因在一次上山采药时,不慎从一个不太高的山坡上摔下来,当时便昏迷不醒了。后来由于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是从此后却摔断了下肢,造成了终身残疾的后果,整日一幅拐杖离不开手。由于行动不便的原因,她只好在家中给丈夫打着下手,支撑着家中的一切事务。

  他从小便生活在一个贫苦不堪的家庭中,尝遍了人间的酸甜苦辣。

  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他七岁那一年的冬天,他的父亲却在一次上山采药时不慎一脚踩空,从几十米高的悬崖上掉了下来,当时便气绝身亡了。

  父亲的不幸变故强烈地刺激了母亲的头脑,从那以后,他的母亲便成了一名“疯子”。又熬过了不到三年后,他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一名孤儿,靠他的一个唯一年长他十多岁的兄长和嫂子把他养大成人的。

  陈永伏的兄长也和他的父母一样,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山民。他以前也和他的父母一样,靠上山采药和砍柴来养家糊口。父亲的不幸变故深深地刺激了他的头脑,从此以后,他便开始改行,以种植果园和养殖牲畜为生计。

  陈永伏的嫂子是一个十分精明能干的人,他们家中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她一个人说了算。他的父亲去世之时,他的嫂子当时还未过门,后来在那种父亲变故,母亲变疯,兄弟年幼的特殊情况下,他的嫂子在父母以及村民的劝解下便草草过了门,挑起了家中的一切事务。

  陈永伏的嫂子是一个私心比较重的人。她过门之后,就把“疯母”和幼弟看成了累赘。对待他们母子二人十分苛刻。陈永伏的母亲就是在她的“虐待”之下,匆匆地离开了人世。陈永伏从上小学一直到考上大学之前的日子,都没少受过她的冷眼。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父母亲的不幸早逝、亲邻们的冷眼,促使他从小就产生了靠知识改变命运的理想。

  他的学习成绩从小学以至到考上大学之前,一直都在他们班级中保持着前一、二名的成绩,直到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西安某名牌大学以后为止。

  大学毕业以后,他便被分配到了现单位,任工程师助理。一年以后,便升任为了正式工程师。

  陈永伏和女友秦玉凡是他进了现单位以后才结识的,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恋爱经过,后文书中还有一段被他们单位工人们戏称为“钞票姻缘”的恋爱史的叙述。现在咱们先暂时不说。

  秦玉凡却是一个比他幸运得多的城市姑娘,她的祖籍住在河南商丘的某个地区。她的家庭是早在解放前的抗日战争时期,为避战乱和逃荒,从她的祖辈时起便迁移到此地定居的。

  她的父亲名叫秦晋林,今年56岁,是她单位的一名退休工人,该单位的创建者之一。她就是顶替了父亲的职务,才进了该单位。任单位里的财务室会计。

  她的母亲名叫李淑岚,今年52岁, 是一名普通市民。她只是在闲着的时候,在离她们家不远的巷子口摆上一个烟摊,靠贩卖一些日用商品,以此来维持家中的日常开销。

  符文孙益俭先生的二三事

  孙益俭先生是我的同行兼文友。他的家和我的家庭,相距大约2公里左右,我为写此书曾经拜会过许多次,经过他的许多指虎,受益了一非浅。因此,特选编他的一些美文供大家欣赏宅”家琐记

  今年这个春节,过的有点惆怅,不说担惊受怕,起码让人心神不宁。我想这个春节会络印在脑海里不会抹去,值得一辈子记忆的。

  老伴患病五,六年,不幸亡故也已五个年头,成十年不在家里待客,到城里和娃们过年。该拜年来的客都挡了,原因是没人做饭招待。有的非来不可就到城里来一下,反正一切都是从简的。今年照样如此,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武汉传出的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扩散全国,严势严峻,使人猝不及防。上级法令,防控措施中一个主要的规定就是节日其间“宅”在家里,出外的一切事由停免,打招呼问候的任务由手机电话完成。当然,原来计划安排的一切被打乱,只能随势而动。国事大局,不容置疑,严格遵守,没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了一如往年的应酬,我就好好的呆在娃在城里的家。电视成为好朋友,手机充当了好伴侣。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虽心神不宁,但形势不是咱可右右的,自己管好自己,自觉遵守规则就是了。说是件好事主要是借这机会可完成在写作上的一些欠账,这样一想,倒还有些庆幸,在心底里沾沾自喜呢!

  但是,后边形势的发展,时间一天天的行进,并不是开初想的如愿,城里小区封闭,出进手续麻烦,检查严格,有一段时间准出不准进。人心专注在疫情防控上,欠账一笔没还。虽然宅在家里,倒脑子没闲,电视上、手机上的信息繁多,这是人生惊心动魄的经历,过往的事不少,怕后边时间长了遗忘,就产生了记录的念头,考虑再三,就有了《“宅”家琐记》的题目。

  补说一点前事

  我是一个退休职工,奉献余热,担任村文书十五,六年。由于自己年事已高,耳朵出了问题,就多次和村书记商议,二0一九年底辞去了所担任的职务。“无职一身轻”之后想着出去转一趟,舒缓一下心情。在等孙女放假陪伴同去的日子,和旅行社联系了几个地方,都因种种原因难以成行,最后只有就近在西安,临潼游了两天。现在想来多亏远处没去,不然会引来大大的麻烦,因为选择要去的两个地方,恩施和武当山都在湖北省,虽不是武汉,但也很危险。

  西安,临潼之游还兴致所至写了一篇文章编发了。后一直住在城里,受朋友之邀,在临渭区委和区总工会写了几天春联,原想腊月三十回家,了却一下心愿即返渭,与村朋都联系了往返的车。腊月二十八清晨突接村上电话,打电话人说忠兴爸死了让我回去,要写礼什么的。受惊中又打了两个告信的电话,即坐班车上塬回家。在路上才知自己电话未听准,死的人出了岔子,原以为是忠兴他爸,因这老汉九十多岁,身体又有病走了,也算老丧正常的,谁知不是。老汉没故,儿子死了,是我忽视了打电话人把忠兴本就叫爸呢。爸中出了点岔子,我更是感叹这人生苦短和不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因年关将至,时间紧迫,腊月二十八人亡故,第二天过丧事,腊月三十埋人。看的把忠兴入土为安,我就坐顺车下了渭南,那时候社会上就有了疫情的动静,城里人大都戴上了口罩,人聚拢在一块议论纷纷,但是远没有一夜之后的严峻和声势。退了包饭订餐

  近些年春节假期,城里和乡镇上的酒店餐馆生意红火,亲朋聚会,儿孙满灯赎身等等不在家里张落招待,为了方便省事,吃喝得好,大部分都包饭定餐,而且要早早谋划,提前在酒店餐馆包定,不然到时候就跟不上了。人家从初一到正月十五元霄节都接待挂号满了,今年仍是一样。然而疫情扩散,形势一日紧似一日后,由开初的零星到后边的明令禁止纷纷退饭辞餐,为此酒店餐馆与包饭定餐人之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纠纷和矛盾。尽管问题后来都取得了解决,但洒店餐馆因早备材料等各方面损失是显而易见的,从这点看,它们这无奈之举,为顾全大局做出了必要的恓牲,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同度国难,承受损失,应该给以点赞。

  在我们的亲朋范围内,退包席辞餐也有四、五家,其中两家还有点故事意味说一下。一是我们兄弟侄儿之间,还有一些亲朋,哥嫂作东,定了一个十五、六个人的大桌,提前个把月预订好的。本来说退就退了,形势如此谁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故意的,关键是定餐的这家酒店,我的女儿在内边打工当服务员,因是内部员工,酒店在收费上就有优惠,加之自己人在内边工作,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使人有点作难。

  (美文未完,明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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