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原来如此

2013-12-23 作者: 莫白
  如果什么都按照人的想象去发展。那么这个世界将变得非常无趣。事事无常。计划哪里会有变化來的迅猛。信任是如何建立起來的。彼此间相互的了解与共同患难是唯一的渠道。而可惜的是这二者。李儒与吕布都不具备。

  话说那夜。李儒狠下心來。决定与吕布摊牌。他的准备不可谓不周密。他的计划不可谓不详实。甚至整个晚上。李儒都沒有告诉吕布究竟要如何下手。除掉名单之上的人。但是尽管他非常清楚董卓的死对凉州军团意味着什么。也正因为此。董卓的死让一些有贼心沒贼胆的人。蠢蠢欲动。

  在屋外偷听过李儒与郭榷谈话的那厮。当听到董卓已死之时。欣喜若狂。便小心翼翼一路奔至太师府后院。李榷之妹。李氏房中。

  “心肝儿。宝贝儿。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那李氏此时正坐于梳妆镜前。取下自己头上的发钗。见这厮如此喜形于色的冲进屋中。便是一个愣怔。想这太师府是什么地方。侯门深似海。董卓权倾朝野。较之侯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门庆。你修要胡言乱语。谁是你的心肝儿。宝贝儿。李郎中在这后院之中布下重兵。小心你的脑袋。”李氏神情冰冷。语气之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李门庆。看着略微有些憔悴。却依旧如出水芙蓉般的李氏。色迷迷道:“美人儿。难道你对那董卓匹夫已经日久生情。想将军将你许配给他之时。你可是哭天抹泪。誓死不从啊。”

  李氏秀眉微皱。怒斥道:“你说这些又有何用。如今木已成舟。奴家任命了……”

  那李门庆见李氏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越來越高。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快走几步。用手掩住了她的嘴道:“董卓已死。现在李儒和那吕布正在密谋加害李榷将军。你如果不顾你兄长死活。自管高声叫喊。”

  言罢之后。李门庆将手放于李氏那精致的下巴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她。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李氏自幼便被李榷拉扯长大。此时突闻有人欲加害其兄长性命。早已将先前其执意将自己许配与董卓时的怨气抛掷脑后。也顾不得李门庆轻薄的举动。颤声道。

  “千真万确。美人儿吩咐在下注意李儒的一举一动。在下怎敢不用心办事。”李门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李氏的脸颊。手上逐渐加重了力量。

  “你可敢立誓。”李氏站了起來。躲开了李门庆的骚扰道。

  “有何不敢。。董卓已死之事。千真万确。乃是我亲耳所听。如果有半句谎言。叫我死无全尸。”那李门庆轻描淡写的便将李儒吕布加害李榷的事情一笔带过。只言自己听到的事情。

  李氏此时方寸已乱。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见这李门庆发此重誓。自然将方才其所说之话信以为真。不由得娇躯乱颤。一双明眸之中充满了泪水。

  李门庆见状大喜:心道。看來今晚我就可以让这个冰山美人骑于胯下了。

  “美人儿莫哭。想救你兄长。又有何难。。”

  那李氏在这太师府中无依无靠。虽然有些厌恶这李门庆为人轻薄。但是这个人却是自己从李府带过來的心腹。不然又怎会将暗中注意李儒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

  听得此言。李氏止住悲声。口气之中哪里还有刚才半点颐指气使的感觉。柔声道:“有何办法。速度道來。”

  那李门庆不慌不忙。坐在太师椅上。一副大爷的样子。口中道:“在下在外走动良久。口干舌燥。有些乏了。”

  李氏虽然心中不耐。却又无他法。所谓病急乱投医。便亲自为他端了一杯水。

  待杯子端于李门庆之时。这小子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伸出手去。并不接杯子。而是直接冲着李氏的一双玉手而去。

  想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李氏何时受过此等轻薄。双手一抖。这杯子便洒了。浇了李门庆一身。

  这小子被水烫的呲牙咧嘴。口中道:“美人儿。你这是何意。。噢。原來你并不想救你兄长。那你现在大可高声呼喊。将我偷听李郎中与执金吾(吕布)谈话之事说将出去。在下贱命一条。不过一死。但是李将军嘛…”

  李氏吃了个哑巴亏。却是有苦难言。只得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罢了。罢了。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美女。其实要救你兄长并不难。只需要我出趟长安。到池阳将此间之事告知李将军便可。李将军距此地甚近。又与郭汜将军交好。二人可分别自池阳与高陆成犄角之势进兵长安。不但性命可保。更可取代董卓匹夫的地位。岂不一箭双雕。。”

  那李氏听得此言。双眼一亮。心道:这次还真多亏了这李门庆。若非如此。兄长危矣。一念及此。李氏朝着李门庆盈盈一拜。口中道:“多亏先生。往日奴家得罪之处。还请先生勿要挂怀。待兄长进城之后。奴家定将其中原委告知。以便其重赏先生。”

  李氏下拜的当儿。领口之中的一片雪白正被李门庆尽收眼底。看的他精虫上脑。李氏后面的话。他压根就沒听见。

  “赶早不赶晚。事不宜迟。先生这就上路。可好。。”

  李门庆听罢。强迫自己冷静一下。自己告诉自己:吃到嘴里的肉。还能吐出來。随即冷哼一声道:“如今三九严寒。在下衣衫尽湿。如何出门。即便出门。如若冻死野外。在下死了事小。耽误了大事。如何是好。”

  李氏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李门庆接着道:“何况。做这件事说起來容易却风险极大。万一被李郎中或者执金吾发现。在下哪里还有命在。。故而在下有一个要求。并非趁人之危。美人儿如果不让我讲。我自可收拾行礼。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聊度余生。”

  “不可。万万不可。先生有何要求。尽管道來。只要亲身能做到的。无不相从。”

  李门庆心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哈哈。

  “这个。这个。在下垂涎美人儿多日。董卓匹夫肥胖如猪。更何况其无子嗣。足见无能。不如美人从了在下。如何。”

  李氏听到这里。俊脸通红。咬碎银牙。怒道:“休想。”

  李门庆也不着急。依旧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道:“美人儿你早已不是黄花大姑娘了。从了在下又有何妨。若你执意如此。在下告辞。”

  话说到这里。李门庆作势要走。李氏一下就慌了。忙不迭道:“请慢。荣我三思。”

  ……

  床榻之上。李氏眼角边挂着屈辱的泪水。双唇紧抿。

  李门庆此时正在一件一件的脱着她的衣物。每一件衣物的除去。就越接近一睹这尤物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此时不知怎的。他却并非急不可耐。

  煎熬。对于床上的李氏而言。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种煎熬。你越是巴望着他赶紧完事儿。他却越是不紧不慢。李氏心道:早晚一天。要把这落井下石的小人。碎尸万段。可是她只能想想。至少是目前只能想想。

  衣衫褪尽。李氏娇小的身躯之上。一对**。尽管乳晕稍大了一些。却依旧称得上是极品。纤细的腰肢。笔直的玉腿。

  李门庆看的眼睛都直了。再也忍无可忍。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便爬了上去。一双**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不断的。

  李氏此时是打定了主意。硬是一声不吭。任你蹂躏。我就是不出声。奈何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任你心中如何厌恶。如何不情愿。但生理反应终是不可避免。

  “骚货。往日里你傲的不行。看看。现在是谁先硬了。”

  晶莹的泪在她脸颊上滑落。

  李门庆这一晚就像疯了一般。极尽蹂躏之能事。要求李氏摆出各种姿势。而李氏无可奈何只能服从……

  “如何。公子我比那董胖子如何。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一夜不眠。李门庆次日腰酸背痛。却神清气爽。甚是满足。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之上躺着的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尤物。更是愉悦。

  李氏原本水汪汪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失去了神采。她自己告诉自己。一旦兄长脱险。自己就一死了之。以洗刷今日之屈辱。

  李门庆扬长而去。出了长安。去给李榷报信。他说的是绘声绘色。即便是凭空捏造也是捏造的惟妙惟肖。不由李榷不信。急忙书信一封。命人骑快马交与郭汜。信上约定好了时间。一同兵逼长安。

  所谓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恐怕也不过如李门庆这般而已。

  ……

  冀州。邺城。赵府书房之中。

  蔡邕、卢植、刘洪三老正与一个年轻人闲谈。

  “晚生管宁拜见飞白先生。拜见卢公。拜见刘公。”年轻人恭恭敬敬道。

  蔡邕捻着花白的胡须。看着管宁道:“幼安从何处來。到何处去。”

  管宁道:“从辽东來。不知往何处去。”

  卢植淡然道:“自辽东而來。怎的不在青州了。”

  “回卢公。前些年黄巾贼乱起。宁不得已避祸至辽东。且辽东少战事。宁自可一心读书。”

  “读书好啊。不知幼安将來有何打算。”刘洪又起了为赵风招揽管宁之意。但这话说的好像漫不经心一般。

  管宁不答反问道:“辽东战乱。乃是拜赵将军所赐。现在可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不知赵将军此举当真是为了公孙度与那公孙越勾结之事。还是另有私心。若无私心。为何时至今日方才发难。敢问三公。赵将军现在何处。可否一见。”

  此言一出。卢植的脸便沉了下來。十分不高兴道:“管宁。我且问你。你为何读书。”

  “为了寻救世济民之良方。”管宁不卑不亢道。

  “很好。可是你寻到了吗。”卢植接着道。

  “说來惭愧。至今沒有。”

  卢植言辞犀利道:“风儿说过实践出真知。即便你学富五车。读书无数。可若只是闭门造车。终究百无一用。”

  “叔父。又说三哥说过什么了。”郭嘉的人还沒进屋。声音已经传了进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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