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脸红只因心境不同

2013-12-22 作者: 齐山不肖生
  刘小兵终于成功释放出了那泡让他有些颜面尽失的尿了,而且还是在林雪儿的亲自协助之下。

  虽然先前刘小兵沒能完全忍住,在林雪儿拿着尿盆赶回來之前,下身有了真的只是可以完全忽略的,那么一点点儿的小小溢出。

  可惜的是,再怎么少,却依然难掩自己病服裤子上的那让自己羞于面对的一圈儿小小的水渍痕迹。

  此时,本应感到舒服了的刘小兵却老脸通红的有些躺不住了,因为他虽然不知道帮他小解的林雪儿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小弟弟,但是裤子上的那圈儿水渍却是绝对被林雪儿看了个仔细。

  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当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后,林雪儿先是看着自己的那个位置伸出了小手,然后背过头去拉下了自己的裤子的,而且...而且在裤子拉下的瞬间,林雪儿的一只小手还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他的小弟弟。

  刘小兵之所以脸红,不是因为这是自己除了小时候,老妈帮着自己撒过尿以外,第一次有别的女人帮助自己撒尿,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小弟弟被林雪儿的小手不经意的碰了那么一下。

  而是因为,自己尿急却沒能憋住留下的那圈儿清晰印渍,这才是真正让他脸红难堪的地方。

  想想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居然在一个女生面前尿了裤子,这让他情何以堪,,这事儿说起來不好听更不好看啊。

  所以,其实刘小兵的脸红是有着确实让他脸红的原因存在的。

  可是此时的林雪儿,在放下了尿盆儿,慢慢摸索着帮着刘小兵拉上裤子,然后转头帮着盖好被后,脸上同样是一副红晕密布的神态,这个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家都知道,作为医生这个职业,无论你的性别是男是女,看到一个男人下面的那玩意儿实在是太正常、太经常了,尤其是作为一个女医生,如果你看到男人的那东西后就会脸红,那么你根本就不适合从事这个职业。

  因为工作的关系,必要时,你不光要去看男人的那里,而且还需要看的很仔细,更可能还要动手亲自的摆弄一番,这些对于一个女医生來说其实都是很正常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职业所需嘛。

  林雪儿是一个权威级别的女医生,而且还是内外科双修的医学博士,从学习时期再到工作之后,期间肯定不止一次的看到过男人的那里,更不知一次的亲手接触过男人那里,因为在某些手术中,自己必须去碰男人的那里。

  比如,,盲肠手术。

  ......

  这时有些读者又要问了:

  你这不是扯淡么,上來就把人家写成了医学权威,医学双料博士,整个玉皇医院的扛鼎般的存在,难道这样级别的医生连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都要亲力亲为,,这也太极吧草淡了。

  笔者大呼冤枉的解释:

  亲,我给大家举例论证的解释一下,这样便于你们理解。

  咳咳...大家都知道万丈高楼要平地起这句话吧,沒有敦实的、稳当的基础敢把大楼直接盖起來,即使真的盖起來了,那也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说不定沒起多高就直接坍塌了,因为那是地道的豆腐渣工程好不好,。

  同理,一个人不管想要在什么工作(学科)上取得傲视众生的成就,其实同样跟盖楼一样,那是基础先夯实、后稳当,用精密仪器仔细的反复校对着,一层砖一层砖的慢慢垒上去的。

  即使这样也要稳扎稳打,小心翼翼,因为一个不小心,某块小砖的松动,都有可能会让先前垒砌起來的砖墙轰然倒塌,让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筒子们呐,这种付之一炬的代价可是庞大的,浪费的钱财资源不算,设计者的辛苦白费不算,劳作者付出的汗水不算,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些本來就不值钱,可是万一出现什么殉难者呢,那问題可就大了吧,那可是人均要趟几十万的,还是绝对的税后。

  好吧,又有人要说了,其实几十万换条人命也不算贵,毕竟现在比比皆是,笔者对此也深表赞同,因为这本來就是事实,当下社会,人命不如狗命值钱的案列那在少数么,。

  此小论证不足为证,咱们接着往下说。

  假如...如果倒坍的砖墙砸到了美化城市的那些花花草草呢,这总算得上大事儿了吧。

  因为破坏了花草就是破坏了一个城市的美丽,那就是严重的破坏了一个城市的市容,其结果,必定是忠诚勇猛的城管部队会追砍你几十条街,不砍死你不作罢的那种。

  不要忘了,那可是区区三千就能灭了曾经欺辱了我们多达八年之久的倭国的存在啊。

  怎么样,怕了吧,知道破坏花草不对了吧,知道自己不好好码砖的后果了吧。

  所以大家必须好好码砖,失败了不可怕,怕的就是你不吸取教训经验,经验毕竟是从底部一层一层的慢慢摸索出來的。

  也就是说,只要你能深刻理解到失败是成功的他妈的母亲这句话,那么相信你一定会码出一栋溜儿光笔直的参天大厦的。

  那么,也就是说你成功了,领会到码砖的要领真谛了,你成了当之无愧的所谓砖家了。

  我嘞个嚓嚓,原來专家一词可以这样來解释理解,我真是太有才了。

  专家等于砖家,大家都懂得。

  请鼓掌。

  啪啪啪...來的不是鼓掌声,而是读者们的扔來的无数板砖声。

  声随板砖而至:

  尼玛的真几把能扯,跑題跑的都从北极到了南极啦,谁不知道你在建筑队上搬过几天砖啊,真把自己当砖家了啊,在这儿叭叭叭的扯些沒用的,小心我们到网站举报你凑字数。

  笔者有些狼狈的边躲闪飞來的板砖边保持发型儿不乱的大喊:

  最后几句,最后几句,说完我就转会正題,人品保证。

  飞舞的板砖闻言骤停,看样子读者们还是很仁慈的,很有忍耐力的,对笔者本人还是有一定的相信度的。

  笔者感激的看着再次容忍自己啰嗦的读者亲人们:

  所以我要说的是,林雪儿之所以能成为医学专家,肯定是从小病小手术例慢慢的摸索着经验,一步一步的由小到大慢慢成就了今天的地位的,所以我笃定,她肯定做作割盲肠这样的小手术,肯定摸过男人的那玩意儿!所以...啊~

  沒等笔者说完,板砖再次飞起。

  这次不是因为笔者的啰嗦,而是因为笔者那无节制的口贱。

  因为他的这番论证,严重的玷污了林雪儿这个女神在他们眼里的完美形象。

  这是叔不能忍,婶儿也不能忍的。

  所以笔者挨了板砖的蹂-躏实属活该。

  ......

  其实李雪儿确实不止一次的看到过那人的那里,也不止一次的用手触碰过男人的那里,因为这本來就是一个医生不可米面的本职工作之一。

  既然选择了做医生的行业,那么肯定要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所以林雪儿面对这样的习以为常的场景,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脸红的表现。

  可是偏偏此刻,林雪儿的脸确实红了,而且还是红云密布的那种,这又是为什么呢。

  事情很简单:

  一是,林雪儿因为自己开始的有些幼稚的误判,主动地把脸贴到了刘小兵的额头上,两个人來了个肌肤上的亲密接触,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

  二是:当看到刘小兵那有些少许尿渍的时候,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擅离职守,刘小兵无人照顾而导致的直接结果,而有些心里愧疚的脸红。

  三是:当自己的小手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刘小兵的弟弟的时候,林雪儿的心还是不自禁的狂跳不已,因为刘小兵毕竟是自己心里理想中的伴侣人选型的存在,本來自己对他的感觉就有些无法言明的微妙,如今再碰到了他的那里,怎么能让她以对待别的病人时候的心境來坦然面对。

  说白了,其实林雪儿之所以脸红的最大原因,就是在有些不同的心境下碰到了刘小兵的那里,有些含羞了的脸红。

  那个少女不怀春。

  女医生也是人,在面对特殊情况的时候,那怕是身处于工作之中,有些脸红那也就很正常了。

  这本是人之常情,与所谓的职业操守无关。

  ......

  当林雪儿把刘小兵排除來的有根儿之水端到洗手间里处理了后,许久才磨磨蹭蹭的顶着红晕未消的俏脸走了出來。

  含羞归含羞,脸红归脸红,但是她还是知道,此时必须要站出來尽自己这个贴身特护的应尽义务。

  她知道,刘小兵因为手术的缘故,自从醒來后,除了曾经喝过一点点的水润了下嘴唇和喉咙外,可是已经将近一天一宿的沒吃一口饭了。

  虽然先前是因为不宜进食,只是作为医生她知道,此时的刘小兵完全可以少量的使用一些易咀嚼易消化的食物了,于是,她最终还是从卫生间里出來面对了。

  看着脸色同样微红,闭着眼睛却呈现出尴尬不自然神色的刘小兵。

  林雪儿的声音婉如蚊鸣,“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买,或者...或者回宿舍帮你熬些易消化的粥啊,”

  轻咬着红唇,左右手无处可放的在腹下相互揉捏着,身子还有写同样不自然的左右轻晃。

  完全就是一副含羞小女人在面对爱郎时,有些害羞的娇柔神态。

  “啊,哦,不用了,我不饿...呃~不是,其实我有点儿饿了,麻烦了你了,你先去忙,我休息一会儿,”

  闭着眼睛的刘小兵听到林雪儿突然问他饿不饿,本來出了这样的糗,他那又什么心思感觉到饿啊。

  可是突然一想,如果林雪儿现在有个理由走出病房,那么自己不是可以暂时的逃避一下尴尬了么。

  于是便出现了刘小兵那前后有些矛盾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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