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六章：当面较量上

  无论现实世界也好，古人社会也是，正常人眼里往往都有那种所谓‘道理”的条条框框。几乎下意识的，你认为怎么样符合常理，或者说你的认知里某些事情正常应该怎么做的，便下意识的觉得别人也一样的和你一个意思。

  这就是所谓的惯性思维！

  岂不知，世事哪有常理可讲。就如彩票开奖，世界各国多少自诩数字游戏玩专精的屌丝，前赴后继的去尝试用去算计把握开奖结果。但偏偏，至今没有哪怕一人能够成功的。甚至某些头脑复杂的，已经把算计的范围精确到开奖的机器选择、现场温度湿度对出奖的影响、主持人公式报幕的声波对于球体的碰撞。

  如此细致毫巅，按理说已经万无一失，却终究一次未中！

  为什么？

  因为报幕的美女主持，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人家说话的声音肉耳听来没区别，但实质上音波根本是两种波段。又或者男主持今天晚饭吃的酸辣土豆丝，醋搁的多了点，以至于他到开奖时还是一个劲的胃里泛酸，口中唾液大量分泌。最终导致他吐沫横飞，严重的影响到现场的湿度。

  你以为有多难，就是这么简单！

  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些细微的差异，都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开奖结果。所以，买彩票还是一种幸运性的尝试，中了那是几率问题，不中只能暗自心理，就当捐助希望工程了！

  这就是世事无常！

  同理，老妖孽心里想着，自己用生灵涂炭之类的大义去压楚轩，不求让他放弃寻仇，怎么也不至于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当然，他知道这样做楚轩或许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多半会恨上自己。但取舍之间，他就觉得这样‘欺负’楚轩完全值得，所以他这么做了。也就是说，按他的思维，楚轩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场面上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认了。

  但是，让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楚轩这个人的性情已经到了唯我、唯心的程度。但凡他认定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去管什么对错。或者为了一己私欲，楚轩甚至能够做到不管天地众生的死活。更加谈不上，什么冠冕堂皇的那种表面功夫。心里怎么想的，他当面就直接说了，根本就不跟你扯什么仁义道德。

  顿时，老妖孽凌乱了！

  任凭老妖孽阅历无数，言行举止每每都能把握着那种恰到好处。但面对楚轩这种毫不掩饰的霸气，他也无可奈何。当场楚轩若是表现的唯唯诺诺，如伪君子一般的既要表面功夫又不肯放弃暗地里心中的龌蹉，说不得他还能反过来占据‘道理’，义正言辞的大声的斥责楚轩一番，好好的教教楚轩思想品德。但既然楚轩毫不掩饰自己恶劣的一面，老妖孽也就没法掩饰自己的出发点有多偏颇。

  这一刻他终于承认，自己一直以来还是没能摸清楚楚轩这个人。所以，他凌乱了，不知所措了。

  “你你你~~你怎能如此！！？”近乎挣扎的，老妖孽万分纠结的开口道。

  “我特么怎么了？她堂堂人道第二宗门掌教夫人，可以因为权利的争夺，妒忌之心作祟，而暗自迫害侧室，甚至派遣秘密力量，不间断的追杀一个身怀六甲，两个孤儿寡母。更为了自己骨肉，不顾血脉之情、伦理之见，阴毒的针对一个无辜的孩童！！对付这种畜生不如的贱人，你身为人道魁首的至尊，你来告诉我，还需要跟她讲仁慈，谈什么道义么？！名义上你也是我老师，你怎么有脸当众开这个口？！你真是我的好老师！！”

  一副义愤填膺的摸样，楚轩指指点点着老妖孽，义正言辞的连连质问。

  蹬蹬——

  被楚轩连连质问的，老妖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仿佛想要躲避指责。与此同时他也是老脸一白，领略到了事情的糟糕程度。他知道，接下去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楚轩立刻就要翻脸了。而无疑，他此时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唉~~罢了罢了，你是老夫的弟子，金天也是老夫弟子，这个事情本就不该老夫插嘴，往后就由得你们自己解决吧！只是，非凡他毕竟没有参与其中，所以可否看在老夫的面上，解了他的无妄之灾？”最后挣扎的，老妖孽打出了一张勉勉强强的感情牌。

  或者，这时他已经不要脸了！

  “呵呵呵~~非凡非凡，叫的可真是亲热，老家伙你可真是有情有义！”满脸浑身讽刺的，楚轩阴阳怪气道。“你们倒也不傻，猜到了是我暗中对他做的手脚。只不过，无妄之灾，也亏你老人家说的出口！”

  “认识我这么久了，难倒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对于朋友，老子能够掏心掏肺，如春风暮雨一般的坚定温柔；对于敌人，如三九寒冬般的冷酷，地狱修罗的可怖，在我眼前也要黯然失色！”

  “别说他凌非凡并不无辜，就算他真的无辜那又怎么了？母债子尝，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认真来说，贱人的大半罪孽，起因还不是为他谋未来？！就这，你都能说是无妄之灾，你老把我当成了什么？”

  和老妖孽撕破脸皮，这对于现在的楚轩来说无疑是危险的，他其实非常的害怕。不说他现在真实情况，根本敌不过老妖孽暴起发难，就算他自己能够自保，他也不得不考虑，身边几位红颜的安危。或者说，以楚轩的性格来说，拼得自己性命不要，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承受哪怕一点危险。

  但是，怕，并不代表楚轩会妥协。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因为一时的害怕，而放弃自己原则性的坚持。要知道，人是不能放纵的。一次没能坚守原则，第二次同样也无法坚持，久而久之原则就成了狗屁。

  而人与人之间相处，处处都存在着试探。得寸进尺是人性的一种常态。今天你放弃原则的让出一步，或许对方可以体会到你的牺牲。但同样意味着，这个原则从此也就被打破。下一次他就会无视你这个底线，甚至再去挑战你下一个底线。如此步步深入，步步崩溃，总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

  “你~~唉~~~！”楚轩的寸步不让，令老妖孽恼怒但却无可奈何。因为同样的，在老妖孽看来，现在跟楚轩撕破脸皮，得不偿失。或者，为了这点事情可楚轩翻脸，老妖孽看来并不值得。

  所以他无可奈何了。

  “出来吧！你自己后裔造下的罪孽，还是要你自己解决，而我这老家伙，如今也已经仁至义尽了！”莫名其妙的，老妖孽对着虚空某处说道。

  “嗯哼？！”被老妖孽这一说，楚轩心里咯噔一下。

  明显的，还有人同样一直窥探这这里，甚至这并不是通过先天灵宝昊天镜遮掩下的窥探。如此情况下，一直以灵魂品阶沾沾自喜的楚轩怎么可能不惊！

  “唉~~老师大恩，不孝之徒感激涕零！”楚轩暗自心惊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飘渺而至，与此同时剑宗老祖齐金天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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