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第276章 你总让我疯狂

2014-12-11 作者: 罗勒
  这一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魏宁喝了几杯酒之后话就开始多,端着酒杯一会儿感谢华颖是识千里马的伯乐,一会儿又感谢华彻和冷墨承的提拔。明明是他自己找人敬酒,却把自己差点给喝趴下了。

  华彻没怎么说话,虽然被冷墨承警告了许多次,但还是会乘机在华颖面前摆摆兄长的样子说道几句,不过华颖这会儿的心情极好,反正说什么都让他去了,笑嘻嘻的也不似平日里那样拿话呛他,让他的心里得到不少满足。

  而冷墨承除了偶尔和华颖眉来眼去之外,是讲话最少的一个。

  也许是华彻前面一段时间被华颖吃的排头多了,难得今天华颖肯让着他,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起来,竟然夸赞起了华颖想出的高桥马镫还有战马盔甲等装备。

  “这……”华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冷墨承,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将功劳记在她的头上。

  “是,全靠你能想出来,这会儿正准备让华彻负责一支铁骑军。”

  “嚯--好想过去看看。”

  “等华彻弄好了,我便带你去看。”

  华颖点点头,突然间有种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感觉。

  “哦--王妃啊。”魏宁甩了甩脑袋,似乎在竭力保持着清醒:“王妃想出来的那架投石车也是好东西啊--”

  冷墨承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想阻止他说下去,岂止华颖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已经发亮了,连忙催着魏宁往下说。

  “那东西正在搞呢,王爷可是找了凤凰城的最好的工匠来帮忙呢。”

  “真的?”华颖几乎要欢悦雀跃起来,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她这会儿绝对要抱着他,狠狠在他脸上“叭叭”亲这么两下。

  “冷墨承--你真棒!”

  华彻轻哼了一声,不过这次却并没有恶狠狠的眼神。

  --

  几个人一直喝酒吃菜到深夜,华颖的心情特舒畅,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觉得自己好久都没那么开心过了。

  “谢谢--”回到房中,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她是真的感激。

  “不,是我应该谢谢你。”他一笑,将她打横着抱了起来,她的手便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低头压住她的唇,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味,在华颖的唇上细细辗转厮磨,舌尖灵活地转动着,或急或慢,不停地挑起她体内的欲。望。

  雪已经停了,只听见风吹过院中的树叶时候发出轻微的索索声。

  屋中,温暖入春。

  薄透的纱帐里面,隐约见到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美如画,却又让人看得血脉贲张。炭盆中,不时有火星跳起发出“噼啪”声,却早已被淹没在细碎的低吟里面。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脸都是平日里不曾看见过的风情,眸底更是带着无尽的蛊惑,让他不能自己地迷失和沉沦,越陷越深……她纤巧而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的唇,慢慢地往下,身体也随着往下……

  “哦--”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原本摊开的手掌倏然握紧,目光却紧随着她,眸底带着一些惊喜。

  她竟能带给他从未经历过的愉悦,慢慢地闭上眼睛,上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拱起……

  “阿颖--你快要把我逼疯。”

  “我就是要让你发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

  他翻身压上她,笑的很坏:“我不要一个人疯,我想和你一起发疯……”轻轻咬了咬唇,身体一挺,进入……

  也许是喝了酒,华颖比平时更放得开。

  “阿颖--你总能让我发疯……”

  桌上的红烛剧烈晃动着,仿佛这时候燃烧地更旺了……

  蜡烛燃尽,火苗最后地挣扎了几下,临灭之前发出一圈更大的光环,随即慢慢变弱……

  火光灭了,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只剩下两人带着暧昧的喘气声。

  一切平息,华颖拉过他的手臂垫在自己的脖颈下,他的手便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力气耗尽,懒懒的都不想动。

  “问你一件事情。”华颖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腻腻的,透着一点的慵懒的味道。

  “唔,问!”

  “你在这儿又组铁骑军,又制作投石器,万一皇帝得知以后会不会起什么疑心?”虽然冷墨承能将她的设想变为现实,她心里很开心,可也有些担心。毕竟冷墨承现在的实力还没有到能跟朝廷对抗的时候,不得不防。

  他又“唔”了一声,转了个身,另外一只手臂顺势搭在她的纤腰上:“不愧是本王的智囊,有勇有谋,深思远虑。”

  华颖轻轻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什么意思啊,取笑我是不是。”他哈哈一笑,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胡说,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他顿了顿,身体又贴近她一些,身上的灼热让华颖忍不住一阵悸动。

  “别担心,我在这里组的铁骑军只是看看是不是可行。”

  华颖心里一动:“你是说,你在其他地方……”

  他轻轻“嘘”了一声:“嗯,你以后只要做我的智囊就好,其他不用管……”他轻叹了口气:“原还想着不能将你卷进去,阿颖……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担当?”

  “要有担当,当初就不该娶我,现在忏悔太迟了。”她顿了顿:“不过我有个条件,过几天你要带我去看看铁骑军和投石车。”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阿颖啊--”手上一紧,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吻轻轻落在她各处的肌肤上面,引地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第二天,破天荒的她竟然醒地比他早。

  支起上身,鸳鸯戏水的锦被轻轻从她雪白的肩头滑落,她也懒得去管。盯着那张熟睡中依旧帅的乱七八糟的脸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刚穿好鞋子,身后却传来他的声音,也许是刚睡醒的关系,音调中透着一丝懒意。

  “这么早就起床了。”

  她回头,如黑瀑布一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有种别样的风情,冲着他笑了笑,“嗯,睡不着了。”

  他一只眼睁一只眼闭,手朝着她伸了伸,撒娇似的:“再陪我睡一会儿呗。”

  “才不。”华颖的头摇得好像拨浪鼓,再陪他睡那便是羊入虎口,某人刚睡醒养足了精神非得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不可,反正他在她面前从来就没什么定力过。

  两人的衣衫四零八落地掉在地上,想起昨天晚上迫不及待的情形,华颖的耳根微微发热。

  从地上将衣服一件件地捡起来,突然之间”啪--”地一身,从冷墨承的袍服上面掉了一封信件出来。华颖的眼睛看到信封上的落款时候,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咦--是风夕来的信。”

  听见床上那人“唔”了一声,回过头去,发现他此时侧躺着,一只手支着身子,那双好看的眼睛正定定地望着她,唇紧紧抿着,脸上的神情不知为何看着有些复杂……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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