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2015-03-02 作者: 一尘独染
  “她是羽帝的妹妹?羽芊芊?”

  “嗯,可惜,天界不像咱魔界,随意通婚。”

  无情看着云凰沧澜,真是越看越可爱啊!他的澜澜宝贝。

  “看起来你还是个不错的君主嘛!”

  云凰沧澜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那是。”

  所有人都感觉的出来,这位仙尊现在心情很好,因为灵压没有那么大了,果然,大将军的女儿就是与众不同啊!沧澜三小姐,麻烦您再为大家谋取点福利吧!

  云凰沧澜白了无情一眼,还当着是给她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啊!

  云凰沧澜转身,走到南宫红尘的面前抓起南宫红尘的右手,手指轻轻的搭在上面!

  脉搏强劲有力,稳定的不得了,察觉到后,云凰沧澜猛的甩开南宫红尘的右臂。

  “白若雪,你骗我。”

  云凰沧澜看着白若雪,气场全开。

  “散朝。”

  南宫云一声令下,所有人逃命一般离开了这金銮大殿,这,从来就没有这么乱过。

  片刻过后,大殿里竟然只剩下云凰沧澜,无情,和南宫一家。

  南宫云迫不及待的跑到羽芊芊的身边。

  而云凰沧澜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白若雪的面前,等待白若雪给她答案。

  “没错,我是骗你的!”

  此刻,她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不是云凰家的人。”

  云凰沧澜指着南宫红尘,特么的竟然被这个女人给耍了。

  “哈哈哈哈,他怎么可能是云凰家的人,他可是姓南宫,留着南宫家的血脉。”

  ……

  “芊芊,芊芊,你怎么样了!”

  南宫云震惊的看着羽芊芊,他心爱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云,真的是你吗?”

  羽芊芊一下子扑在南宫云的怀里,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

  南宫云心疼的为羽芊芊的拭去泪水。

  “嗯,是我,芊芊,是我。”

  看到这个样子的羽芊芊,南宫云真的是心疼的要死。

  “云,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嘤嘤嘤,你知道我在天界有多想你吗,云,我不要再离开你。”

  说着,羽芊芊将头埋到了南宫云的怀里。

  只是,谁都没有看到,再次将头埋到南宫云怀里的羽芊芊眼中那转瞬即逝的不屑于恨意……

  此刻,南宫云和羽芊芊破镜重圆,而另一边却满是火药味,剩下的三个大男人,完全被无视了……

  “芊芊我一定不会在离开你,再也不会了!”

  南宫云吻了一下羽芊芊的额头,他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嗯……”

  羽芊芊小声应承,这样的羽芊芊看着让人万分心疼……

  ……

  白若雪看着那边的两个人,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南宫云,你果然是骗我的呢!什么此生只喜欢我一个,放屁,全TM放屁……

  白若雪真的不想去看那两个人,转头继续看向云凰沧澜,嘲讽道。

  “云凰沧澜,我不是你娘你也应该看出来了吧!”

  “是啊!那天晚上我就想通了,我的母亲,怎么可能那么做作,那么阴险狡诈。”

  云凰沧澜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此刻,云凰沧澜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悲,南宫家,虚伪的令人作呕。

  “没错,我不是你母亲,我是你母亲同胞姐妹,白若墨,从小我和白若雪就是两个极端,一个雪,洁白似雪,享受家族的光环,坐着大小姐的位置,而我,墨,黑的令人厌恶,我在黑暗的雨林中为了求生,九死一生。”

  云凰沧澜听得出,白若雪,不,白若墨这是在自嘲……

  “并蒂花开,同根不同命,呵呵,这句话果然不假,我和白若雪是在一个胎盘里的、在同一条脐带下吸收着养分,甚至,我们出生都是只差几分钟,可是出生后,她享受着我这辈子都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我为求自保,只能学会勾心斗角、耍阴谋诡计,可她呢?她只要坐在书房弹弹琴,看看书,过着享受是生活。”

  白若墨安静的说着,声音里满是自嘲。

  “我不恨我的父母,也不恨白若雪,我当时甚至是感到骄傲,是我,我保护了我的妹妹,如果不是我先出生几分钟,吃苦的就会是我的妹妹,而我,真的很高兴能够替这个可爱的妹妹挡下一切,让他这么开心。”

  说到这里,白若墨的嘴角露出了点点温暖的笑容,若是时间能够一直停滞在那里,该有多好呢!

  “后来,我出任务,身负重伤,是他救了我,我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爱着我,我抛却了家族,抛却了诅咒,我只想和这个给我温暖的男人在一起,但是,她白若雪出现了,她凭借着一张和我一抹一样的脸孔竟然和他在一起了!呵呵,多么的可笑,这个世界上任何人背叛我都可以,唯独两个人不能背叛我,一个是白若雪,一个是他,只有他们两个不可背叛我,可是,偏偏就是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合在一起背叛了我。”

  云凰沧澜看着白若墨,这一点任何人都是如此吧!若是无情背叛她,她此生就真的无心无情了吧!

  想着,云凰沧澜将手帕递给了白若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果然不假。

  就在这时,无情牵住了云凰沧澜的手,无情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只是这样十指相扣,她就能满足的感觉到幸福。

  “我清楚的记得我告诉他我是那个和他相爱的女孩,可是,他却说:白若墨,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耻、那么下贱,雪儿都告诉我了,和我在一起的一直就雪儿,根本不是你这个被千人枕万人骑的表子,雪儿不嫌弃你这残破不堪的身体,我嫌弃。呵呵,多么的可惜,我一直以为纯洁无暇的妹妹竟然把我说的这么不堪,我一直深爱的男人竟然这么的厌恶我,心从来没有那么疼过,真的,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心寒是什么,也是我最后一次知道什么心痛……”

  白若墨仰头,眼角的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不是说只有这么看着天,泪就会流回去吗?那为什么我的眼睛还是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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