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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拿水泼醒

2022-05-28 作者: 春日垂杨柳
  第170章 拿水泼醒
  傅莲子抬手拽下他的面巾,“田叔。”

  魏行知皱眉,“你认识?”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府中关于蔬菜类的采买,大多都是从这个人这儿买的,我偶尔跟着管家去过几次,所以对此人也有印象,这个人姓田,在家中排行第四,所以又叫田四,家住北巷。”傅莲子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魏行知。

  魏行知指了下田四,“把人带到我院里去。”

  她倒要看看,是谁夜半三更混到魏府,企图杀害端王殿下。

  “大人,大人,草民是有苦衷的,草民并非自愿来的啊!”田四被傅莲子拖着到了魏行知的院子。

  眼看着院门被关上,才开始心慌起来。

  傅莲子把人扔到地上,去搬了把椅子放在院中。

  魏行知走到万俟宥的房中,看见王之烊坐在床边,心下微微放松,“宥儿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就是吸入了些迷香,昏睡了过去。”王之烊回话道。

  魏行知点头,走出房间,撩袍坐到椅子上,目光漫不经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四,“谁派你来的?”

  “草民不知道……”

  魏行知眉头微皱,“本官最讨厌不识趣的人。傅莲子,去把夹棍拿来,他若不说便用刑,用到他肯说为之。”

  “是,奴婢这就去。”傅莲子看了田四一眼,眼中浮现鄙夷。

  魏行知背靠在椅背上,神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冷艳,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有意无意的落在田四身上,却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

  田四跪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厚袄也抵挡不了那股冷意,浑身上下不停的打着寒颤,“大人,大人,草民说,草民都说,请大人饶草民一命。”

  魏行知闭了下眼睛,“晚了,本官现在不想听了,先用刑。”

  田四看着那夹棍比到自己的十指上,顿时惊的连连求饶,他还得用这双手混口饭吃啊!
  “大人——”

  魏行知抬手,“把他的嘴堵上,别惊扰了祖父祖母休息。”

  “呜呜呜,唔——”田四的手指被夹棍狠狠一拉,疼的他脖子以上都是涨红色,憋得青筋暴露,冷汗直流。

  过了好半晌,魏行知才抬手制止,“把他嘴里的抹布抽出来。”

  田四趴在地上,疼的大汗淋漓,再也不敢有半点隐瞒。

  魏行知问道,“本官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有虚假,可就不止夹棍之刑了,魏家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人问,草民一定老老实实的说。”

  “谁派你来的。”

  田四颤抖着身躯道,“禁军校尉许渚许将军。”

  “可有证据。”魏行知挑眉。

  田四指了指自己,“我就是证据,他亲自抓的俺婆娘儿子,威胁我,又给了我银子,让我潜入魏府,杀了端王。”

  魏行知讽刺一笑,“杀了端王,你还有命可活?”

  田四涕泪横流,“我自然知道我没命可活,但我总要为我妻儿寻一条生机吧?许将军说,只要我杀了端王,再去自首,他就会留我妻儿一条命。”

  “愚蠢。”魏行知落下两个字,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他看押起来,明日一早随我去东大营,本官可要跟许将军好好掰扯掰扯。”

  魏行知进了万俟宥的房间,王之烊将方才的谈话听的十分清楚,“许渚这么做,是怕你进了东大营,夺了他的权力,亦或者他在军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你发现,才会兵行险招,对你出手。”

  看向床榻上的万俟宥,王之烊眼神微暗,“他知道没人能在魏府杀了你,所以就选择对一个小孩儿下手,如果端王在魏府出了事,那魏府必然难辞其咎,皇上不得不下令处置魏府,而他一能杀了皇室血脉,二能除掉你,两全其美之策。”

  魏行知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惜他选了田四。”

  “非也。”王之烊站起身子,“魏府对外来人看守十分森严,但对下人却格外宽容,田四是魏府的熟人,所以进出魏府,才没有引起怀疑。”

  魏行知抬眸看着王之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让我加强魏府的防守。”

  “嗯。”王之烊又道,“许渚这样行径,不难让你怀疑,他应该是万俟长空的人。”

  魏行知嗤笑一声,“他藏得够深,也够能忍,一个许渚恐怕还不止。”

  王之烊落下万俟宥床边的帘子,道,“你既然知道,就万事小心。”

  “好。”魏行知看了一眼床帘内若隐若现的万俟宥,脑海中浮现原主所说的话,如果她不信王之烊,那就该找机会把王之烊送走,放这样一个人在万俟宥身边,属实不妥。

  但梦里,原主却让她相信他。

  魏行知收回眼神,对王之烊道,“宥儿这边,就劳烦你了,我整日不在家,还多亏你教导他。”

  王之烊微微一笑,开口道,“荣幸之至。”

  次日天刚拂晓,魏行知就带着圣旨,跨马朝东大营而去。

  秋生和傅莲子架着马车,拉着关押着田四的牢笼,亦步亦趋的跟在魏行知身后。

  东大营中,许渚坐在帐内,桌子上摆着好酒好菜,他本人亦是油光满面,酩酊大醉,与他同处一室的还有几个称得上名称的副将都事,皆是喝的牛马都分不清。

  是以,魏行知拿着圣旨和御赐令牌到了的时候,这几个还在梦里。

  魏行知腰间挂着御赐的令牌,右手拿着圣旨,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帐内中间位置,脸色不复寻常淡然,反而一脸萧肃冷意。

  “魏,魏大人,许将军和各位都事……”东大营军师跟着魏行知进来,一脸忐忑不安。

  魏行知睨了他一眼,“拿水泼醒。”

  “啊?这,这不妥吧?”军师左右为难。

  魏行知转头正视他,三十七八的年纪,蓄着山羊胡,带着羽冠帽,手中拿着把羽扇,倒是颇有一种军师的感觉。

  可这种人,中看不中用。

  “你叫什么?”

  军师抬头看了魏行知一眼,低下头道,“小人姓季名彰字念达。”

  “哦,拿水泼醒。”魏行知收回眼神,淡漠的看着在主位上坐着的许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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