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第184章 换位思考

2018-04-23 作者: 100冰
  卜瑾把证交出时,说是当场就交也不过1000元的事,本来也可以适用个简易程序,程序上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只是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路途就有些远了,而且费时,且手续上也是一样不能少,只是有点差异。

  就像人如果经过大难不死后就不会惧怕些小病小灾的一样,郁沛与卜瑾现在也不再躲了,说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到哪里都要留下点过路费的,等他们看的罚单多了,自然也会适当放你一马的,不过是不要做得太过于明目张胆就行了。

  这话我可是深有同感,那就是挑战风头,人就是因为不具备见机行事的机灵往往就挨了不必要的子弹,所谓的枪打出头鸟那可是古人留下的血的教训。

  郁沛说,“看来以后我们得多为此准备了,不都是要委托书吗?就是盖好也有纸破损或是不符合他们规定的时候,而且一次公司也不给多盖,生怕我们拿着去哪里行骗似的,其实这年头哪是拿着一纸盖印就能骗得来钱的道理?这样我回去后就找印章活干得漂亮的整一个来,应该不出一张毛爷爷就完事,省得每次费时费路费的。”

  安芬,“要是这样刮,我们的辛苦费,血汗钱可是都要没了。”

  郁沛,“这也是我下一步要考虑的问题,我们还得向前面的那些司机学习,没事时你俩还得跟我们一个线路的套套经营之道,总之多听听不坏,虽然她们未必肯说真话,可据我的观察,她们就是再能躲,也有中枪的时候,就是不知那钱是如何分配的。”

  安芬,“那还用问,肯定平摊呗。”

  郁沛,“难说,干什么都有道道,一然不挣钱,挣钱的总有诀窍,有的是时间换来的,有的是经高人指点,而高人也无非经过这两种渠道。”

  安芬,“时间换来的?”

  郁沛,“是啊,没有引路人只有靠自己摸索,而许多还是都是赔了许多钱最后坚持下来得出的经验,有的不能坚持的看赔钱太多就放弃了。”

  安芬,“那是先投资了。”

  郁沛,“嗯,有的连本都捞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了。”

  安芬,“那还不是坚持到最后就一定会赢啊?”

  郁沛,“是啊,明明前面是个死胡同,还去硬碰硬不死才怪。”

  安芬,“可惜有经验的那些网络课程也没人去听。”

  郁沛,“课太多,可能也确实有用,只是未必适合自己,谁也不愿浪费时间去大海捞针。”

  我说,“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

  郁沛,“要是什么都容易,我就可以天天睡床上做梦了。”

  “做到现在的广告不口渴吗?可以先喝口水再继续。”卜瑾把他身边的包向郁沛推了推,“我看你也需要测下体温了,体温计在包里为你随时候着呢。”

  安芬就大笑不止,我们都很惊诧地看着她,只到她止住没把眼泪给笑出来,才说当初她们高三班有流感的时候,有的学生嫉妒发烧感冒的可以随意进出教室,还可以翘课,便也想造出他发烧的假,可是老师也在办公室准备了一支体温计在那里候着,非得先测过再定夺,有聪明的就给他支招说是让他用玻璃杯先接一杯大半开的水,因为滚开的水会把玻璃杯烫炸了,而且也不能让温度计飙升到100度烧坏了,那也不切合实际,倘若到那个温度怕是尸体也要被烧成灰了,最后把体温计放在玻璃杯外侧焐热了再拿给老师看。

  郁沛问,“那奸计得逞了?”

  “哪啊?”安芬倒成了讲师先喝了口水,“不知是方法不得当,还是体温计拿到老师那冷了,总之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嗯,这不正常吗?36.8摄氏度。’”

  郁沛得意地,“我就觉得他太笨吧,要是他每个胳肢窝里贴个暖宝宝,估计就能蒙混过关了。”

  “还是你聪明,看来你也是经常跷课得来的经验吧?”我继而又疑惑地问安芬,“你这同学自己也带了支体温计啊?”

  安芬说,“是别人的,就那些真正发烧感冒的,老师允许的,那一阶段确实流感很厉害。”

  “我倒不常缺课的,我是好学生。”郁沛又盯着安芬,“那你呢?没有不幸遇难吧?”

  “谢谢关心,我健康得不得了。”安芬深剜了郁沛一眼又转向我,“芮姐,你都不知道,那时后来老师都着急了,把病人集中放在一边,没病的集中放在另一边,说是免得再把健康的传染了,没人去上学了。”

  我问,“不会全校都这样吧?”

  安芬,“你这话倒让我想起来了,也真奇怪了,感冒发烧的当时数我们班多,学校就差没把我们班集体隔离了,班主任英语老师首先就中枪了,物理老师也咳嗽个不止,上课只在黑板上板书,一句话不说。”

  安芬又接着说了另一桩趣事,从那个想冒充发烧的失败者身上,另一人得出经验去请假,装咳嗽,可能本来就有点咳,等他走到老师面前就拼命咳嗽,把老师吓得让他赶快回家治疗,别把别人也传染上了,就差没说咳久了会得肺结核而且到严重程度会出血丢命,那就越发不可收拾了,老师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言归正传,有时对立面互换一下,也就能体会到相互的难处,也就不那么处处刁难了,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要不是我们因此阴差阳错,不过也不算是彻底的乾坤大扭转,即即便是曾经,我们也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至多只是徘徊在那些实质性的边缘。

  拿起账本,看着升的数字很养眼,收到那一张张毛爷爷的头像确实也喜人,就是逢冬过节时也少见这么多的红票子的,只是这里拿不准哪些才是属于我们的,哪些才能属于我的,上了这趟车,我好似也转正高大上起来,心里有时是觉得给银行打工了,怎么说也是更接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钞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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