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索欣与舞伴私会

2018-04-23 作者: 100冰
  主动揽的电工活因为一个灯泡坏了,再换新的人就不再去了,只以为收了钱就是万事大吉了,乡里乡亲的又如何,全是人渣,还真以为一技在手,便是万人景仰了,这已是目前农村的现状。

  网上买的手机到了,是指纹解锁的,没有想像的链珠那么大的,起码是目前还没有,只不过出个短门不用把包也背上,手机手机,小巧得能拿在手里接听电话或是装在口袋里就够了,曾经那么喜好羡慕人家拿大的,看个电视也觉视觉效果好得不得了,等到出门背着沉沉的大包时才觉是真的太不方便了,所以喜新厌旧也是人之常情。

  刚贴过钢化膜回来就被串串爸喊住了,说是呆会他去学校带串串,串串今晚在学校里有什么排练活动,这中间可是近两个小时呢,而且是大晚上的,让我说什么好呢?不过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路人马,道不同不相为谋,而我缺少的依旧是钱,有了钱会什么都有的,可是我没有。

  母亲的小锅盖不知怎么的又让她的电视出现白雪花了,依旧还是没找到人调,看来明天得找个同事去调一下,大概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一类的,因为对于这种老式的玩艺并没有多少人会懂,而我可能上班久了,对这些更是愚笨得出奇,难怪事事愁得要死,又没有多少钱,活该受这些窝囊气。

  我一个男同事就这么说的,说他是二婚,算是白手起家的,没有钱又不想花钱,那就只好自己动手,所以用他的话除了是不能生孩子,能会的基本都会了,也是够不容易的,在别人的眼里却会成了别人的骄傲。

  安芬看着我的手机,嘴撇着,“耶,还没贴膜呢,你不会准备出门还在手机上套个塑料袋吧?”

  我说,“没贴膜怎么了?能用两年就够本了。”

  安芬说,“不小心摔一下手机屏幕可能就碎了。”

  我说,“那要贴什么膜啊?”

  安芬说,“钢化膜。”

  我问,“那得多少钱一张?”

  “15元或20元的。”安芬说着自得其乐地,“我的可比你的便宜近250元呢,手机一出厂就打印的膜在上面,自带的,而且比你的也漂亮哦。”

  我承认她的是比我的颜色漂亮,而且还大了那么一圈,只是这口气未免有些太得意忘形,艾瑶就听不下去了,“可是芮姐的手机,机身内存是4G的,而你的只有3G,还有像素前后加起来人家的是20000的,你的只有18000。”

  索欣也把头伸过来,“特别是人家这个还能指纹解锁呢。”

  安芬,“我看这手机也就这一条值得炫耀了,不过时间不久就会不灵的。”

  我问,“那是怎么回事?”

  安芬,“到时你就知道了,机器老了就不容易转动得起来了。”

  后来我不仅贴了个钢化膜,还买了个指环,只剩最后一个与我的机身还不是很符合,但我也接受了,因为我是在她家免费剪的卡,所以临走了我也说如果她家与外边一样的价格,我会优选她家的,怎么说也是帮过忙的,当时没付钱,也不是她的义务,在她虽是举手之劳,但受惠的会有感恩的心的,对方立马高兴得不得了,还说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还会给优惠的。

  索欣看着安芬的出门的背影嘀咕着,“假如她是造飞机的,估计那飞机刚冲到天上就会掉下来,看她以前的手机用的,跌得是豁边摞沿的。”

  艾瑶也应承着,“这倒也有可能,她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太适合做太细致的活儿。”

  索欣更加地放肆起来,“估计她要是给病人做外科手术,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说,“别背后嘀咕人了,就是出人命,那也得看躺在床上的病人是谁。”

  索欣,“怕要是她的家人的话,她的手又会吓得哆嗦,连手术刀都拿不住了。”

  我们都不知道安芬又折回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索欣,“要是你躺着等手术,我保证眼不眨,心不跳,就当宰一头猪好了。”

  “你——”索欣刚想吐出什么难听的话,不知为什么收闸了,可能觉得对不起自己一身淑女的打扮了,“难不成你还是流落在外的屠夫的女儿?唉呀,这还是贵人哪。”

  郁沛一副头痛欲裂的表情,捂着头站到了外面的走廊外,安芬刚欲发作,也只好作罢,索欣也是有所顾忌不再挑衅了,继而拿起手机咯咯笑个不停。

  安芬偷偷拉我出了门在楼梯的一侧贴在我耳边拿眼瞟向索欣带着一副疑惑的口气,“难不成这‘老大难’陷入热恋中了?”

  我说,“啊?”

  “呵,又是谁倒了八辈子的楣了。”安芬揶揄着,“有什么新情况分享一下呗。”

  我说,“这种事也好胡乱猜测?别无中生有了。”

  安芬,“怕是傻子也看得出来的吧。”

  安芬突又神神秘秘地问我是否还记得上次卜瑾向艾瑶求婚的那家酒店,我说记得是记得,不过没人请,谁还敢惦记着那么高档的地儿,她说,她就有贵人请啊,我就指指不远处站在走廊上正打电话的郁沛,安芬就点点头,我说怎么着是要再请我一道啊还是来刺激我的向我炫耀来了。她急得连连摆手,我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她就说郁沛请她的那次,她就恰好看到一个熟人,她又故弄玄虚地问我猜她看到谁了,还说还能有谁,不过是卜瑾和艾瑶去得起那地方,在我认识的范围内大概也就他俩了,她说要是他俩,那还有说的必要吗?我想想也是,便问她遇到谁了。她接着便问我是否还记得那次两个给我们伴舞的帅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问是撞见了哪一个,她说就是那个更帅一点的与屋里那个“老大难”在一起跳舞的。我说他本来就在那里上班,看见他有什么奇怪的。她笑笑,看见他是不奇怪,可是看到他正在与你们的索大主任在一个包间里吃饭你不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吗?这就有点意思了,我说接着说,她说我只是从门前过,那里门正好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缝,估计是服务员上菜时没有随手关好吧。我就有些失望地,说她也极有可能是看走了眼了吧,安芬抢白道,怎么可能啊,郁沛也看到了,只是没说而且不让我说而已。

  时间在走,人心也在变,静止都只是相对的,原来风平浪静的背后都是暗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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