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夜晚的过度

  ()远坂家，地下魔术工房。在看到rider的底牌之后，这里也就变得沉默了。assassin虽然完成了一部分任务，看到了rider的底牌，不过这样也没有让时辰的心情好起来。本来是准备让rider和caster两个人都曝露出宝具，谁知道rider的宝具居然是ex级别的固有结界王之军势，servant的连续召唤让时辰准备的复数assassin进攻master的策略失败了。直到现在caster的宝具还是一个迷，虽然按照以往的情报来看，caster位阶是圣杯战争中最弱的一位，这是勿用质疑的，而且这位罗马皇帝也没有和魔术扯上边的传说——这多少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时臣一直认为archer的宝具才是最强的宝具，但没想到这下又杀出了个拥有与archer同级别宝具的servant，这实在是超乎了他的预料。这时，罕见的后悔之念渐渐爬上了时臣的脑海。或许这时扔掉assassin这颗棋子是个致命的失误，不论是跟踪获取情报还是暗杀master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白痴。”时臣摇了摇头，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这根本谈不上是策略，简直就是远坂的突发奇想，但事情还没到绝望的地步，有太多情报能够鼓励他振作起来，比如说，与英灵伊斯坎达尔缔结契约的不过是个三流魔术师。

  终于要动真格的了。时臣将身边的木杖取在手中，平静而坚定地抚摸着。把手处的特大宝石中，封印着时臣花费一生心血炼成的魔力——这才是魔术师远坂时臣的正式礼装。作为master的他出动的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远坂家的气氛有些低沉，不过这和真羽没有一点关系。如果可能的话，他也许会看在凛和樱的份上，去提醒时辰一句小心自己弟子，不过这可不是一份好差事，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挑拨离间。

  真羽现在没空搭理时辰那边的事，他今晚还需要时间来总结实战中的所得。在berserker的攻击下撑那么久，虽然是依靠智慧之书的魔力库作弊，但也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对他提升实战经验有很大的好处，还有一点就是信心。不管怎么说，他上一辈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所谓的强者心态，虽然这一世和荒耶宗莲这类强者比试过，但终究不是生死之战，现在他在servant中也算是强力的berserker中对持了那么久，心态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加地积极自信，对于真羽的成长有很大的好处。

  至于其他人还是一如昨天般，帕秋莉看书，尼禄玩电脑，爱丽丝菲尔休息，阿尔托莉雅则守着夫人。过了明天，爱丽丝菲尔就会回去，虽然还没有分析出人造人的技术有点可惜，不过以后到艾因兹贝伦家还是有希望的。

  真羽家是继续往ri的ri常，而rider也难得一次主动出击了，因为他的小master找到了avenger的老巢。在腥臭的地下水道跑了十来分钟，的确是avenaster龙之介则是不知所踪。其实是龙之介在今晚被帕秋莉打伤了，avenger带着他去疗伤，而疗伤的方法需要献祭，所以抓人去了。

  当然，即使面对周围数百魔怪的可怕光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对策也只有一个。

  “aaaalalalalala！”

  在下水管中暴走的“神威车轮”仿佛带着雷电的挖土机般蹂躏着魔怪。被碾碎被烧灼的魔怪碎片带着体液布满了下水道，韦伯甚至都快分不清前后了。rider的驾驶台被防护力场包裹，魔怪的碎片尸体之类的被隔绝在外，避免了韦伯被魔怪的血沫呛到窒息了。

  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终点。这到了一个宽广的空间。周围依然一片黑暗，空气似乎也没什么流动的迹象。但却没有了狭窄空间的压迫感。

  “嗯，看来avenger碰巧不在啊。”即使在黑暗中仍能正常视物的servant嘟囔着。

  “这就是avenger的地下工房？”韦伯问道，在黑暗中他无法视物，正准备使用魔术。

  “啊，小鬼，你还是不要看为好。”豪放的rider用罕见的谨慎语气说道，当然，韦伯一下子就火了。

  “你在说什么！既然avenger不在这儿，那至少得在这儿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啦。”赌气般从驾驶台下到地面发动了暗视之术，眼前顿时像云开ri出般明亮了起来，不过在等他看清楚地面上的一切时，却忍不住呕吐了起来，“呕……畜生！畜生！！”

  他所见的一切对于一位在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学院魔术师来说的确太过于刺激了，要知道在之前他连召唤rider时需要的鸡血都弄得一翻狼狈。

  打比方的话，这里简直就像个杂货店。有家具、服装、乐器和餐具，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貌似图画般的东西。透过那些作品可以看出作者匠心独具的风格和热情，这些作品的制作人一定非常热爱这些素材，以及制作的过程。不过，如果这些素材使用“人”作为材料的话，那么就是惊悚而血腥的了，更疯狂和恶心的是有些人是被龙之介吸血而变成的食尸鬼，正在啃食着零碎的尸体。

  “虽然调查一下可能会找到什么……放弃。总之先把这里毁了，多少也能牵制一下avenger。”rider平静地说道，“虽然还有几个幸存者，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还是杀了他们比较痛快。”<aster！”韦伯认真地说道，如果是之前是为了那枚令咒的话，现在则是发自内心的杀意。

  “好！哈哈，这气概才像是是我征服王的小master！”

  在征服王毁掉avenger据点的时候，在川东一户人家中为龙之介疗伤的avenger也感觉到了，他留在据点的使魔全部被消灭了，也就是说据点没了。龙之介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残留在体内“皇家圣焰”的光火属xing对于死徒来说是剧毒，所以avenger才会使用献祭的手段帮他驱除。

  “天呐……这也太过分了！”龙之介在知道据点被消灭之后，激动道，“怎么可以这样，为之付出了无数心血才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啊！”

  “别激动，你的伤还没好。”avenger安慰道，“你对于人类隐藏于灵魂最深处的真正丑恶还没有理解，所以你的悲伤也是情有可原的……等着，我一定会为你创出新的，无与伦比的艺术！”

  “你的意思是说，即便被毁坏了，只要再创造出来就好了？”

  “嗯，既然已经决定了，明晚。龙之介，明晚就为你的艺术而来一场华丽的展示。”

  “了解。我一定会尽自己的所能，做到最cool的！”

  ps1：感谢书友“白莲之心”的十张评价票。

  ps2：时间线上有些不同，就当做是真羽的蝴蝶翅膀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