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第320章 鬼车再现。

2015-04-09 作者: 至尊菩提
  李紫悦已经恢复了巅峰实力,段涛也开始带着我们去找天猫,段涛说,他和天猫之间有一种联系,不管多远都能找到天猫,不过当我们找到天猫的时候,我想整死段涛,天猫居然就在门外面,根本就没有费一点的力气。

  我看着段涛还有一脸疲惫样子的天猫,突然,段涛猛地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使劲的大喊,“我的猫哥,你这是咋的了,谁干你了吗?怎么一脸的不开心,萎靡不振的呢?”

  叶挺也在现场,眼睛眨了眨,说道:“咦!菊花爆了。”

  “什么玩意?”段涛猛地站了起来,“真被人干了?”

  “我是说,屁。股流血了。”叶挺尴尬的说道。

  段涛眨了眨眼睛,菜刀猛地抽了出来,“麻痹的,谁干的?”

  “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人踢了天猫一脚。”说完,我转头看向一边的李紫悦,“徐凡被尽欢带走了,现在徐凡也没有抓到,但一定是活不成了,一条胳膊已经被我砍了下来,你现在能告诉我怎么救赵萧潇了吧?”

  李紫悦不吭声,也不看我。

  突然,段涛拎着菜刀就走到了李紫悦的面前,“说不说?不说******。”

  李紫悦斜着眼睛看着段涛,突然笑了,笑容很冷,“段涛,我不管你现在是一个什么东西,但你不要来招惹我,我不想招惹你,你也别招惹我,不然是两败俱伤。”

  我很意外李紫悦的话,段涛居然能和李紫悦两败俱伤?这么说来,段涛是多厉害啊?要知道,李紫悦可是女魃。

  半个月之后,我们都分开了,李紫悦也对我说了怎么救赵萧潇,她也是被我墨迹烦了,所以告诉我了。

  李紫悦说赵萧潇是当初将臣的后代,不知道为什么升级成了红眼僵尸,不过还是将臣的后代,所以,救赵萧潇就需要天地间的怨气,还有那些冤死的灵魂,也就是冤死鬼,并且需要很多很多。

  我顿时就发愁了,现在这个和平年代,去哪里找那么多冤死鬼啊?去地府抢?那十殿阎王也不是吃素的啊,自己多大的能耐自己还是知道的。

  后来,李紫悦对我说,古代,有很多亡灵,特别是朝代更替,那时候怨灵更加的多。

  我一想对啊,古代经常发生战事,那个时候,冤死的一定很多,可是接下来又难办了,古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有些不切合实际。

  李紫悦像是知道我的顾忌一样,告诉我有轮回机这样的东西,还说很快就能运行了,只要到那个时候,去地府进入穿越的轮回机就可以了。

  看来我还要等几个月才能救赵萧潇。

  突然,我想起来伟哥和尽欢手里面有很多的冤死鬼,因为当时伟哥在收集这些冤死鬼,而尽欢一出现就带了很多冤死鬼,并且,他的葫芦里面一定还有很多。

  “多去去乱葬岗,不过现在应该很少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多地方都已经很干净了,应该是被其他人带走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躺在一片草地上,看着已经不是很蓝的天空,开始幻想古时候的天空,是不是很蓝?

  三天后,我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甚至我都怀疑我回到了六七十年代,这里什么也没有,唯一让我明白这里是现代的,就是雾霾的天气。

  可能由于太晚了,又是中途站,天气又很冷,在夜晚将近12点的时候,偌大的车站只有两个人,我还有一个中年汉子。

  他很高大,几乎比我要高了一个头,整个人如同门板一样,脑袋上带着一个军棉帽,裹着灰绿色的棉袄,帽子下露出几缕像秋天枯黄野草样的头发,丝丝挺立着,感觉碰一下就要碎掉一样。

  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的皮肤干涸的利害,看来经常在户外工作吧,不过眼睛很大,也很灵活,但又不失朴实,与这种眼睛对视,连自己也会无法撒谎了,高而挺拔的鼻子头部冻得通红带着透明,一阵阵的白雾随着他宽厚红黑色的嘴唇的张合中吐出。

  肩膀上背着一个宽大的旅行袋,手上还提着一个粗布袋,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他却似乎很急,一双巨大的解放鞋在我眼晃悠来晃悠去,弄得我都快眼花了。

  他几次想过来和我攀谈,不过又停止了,倒是最后我主动问他是哪里人,中年汉子很高兴,毕竟等待的时刻能聊天的话就不会显得太漫长难熬了。

  “我是江西人。”他的普通话说得很不错,然后笑了笑,露出排整齐的牙齿,他看起来非常健壮。

  他说他是来这里打工的,他的朋友老乡早几天就走了,由于想在这几天多干一下,这样加班费多点,赚得自然多点,不过又耽误了车程,如果这趟车赶不上的话,家里面会以为出了事情,会担心。

  “这车怎么还不来啊。”他转动着滚圆的脑袋,我也看着车子来的方向,我们俩已经等了块一个小时了。

  “袋子里是什么啊?”我好奇地望着袋子,那袋子还在蠕动,中年汉子腼腆地笑笑。

  “是两只鸡,老乡临走时候送我的,又卖不掉,干脆带回去,怕它吵闹,所以用胶布把嘴封了起来。”他又告诉我,包里还有很多吃的,并拿出块绿豆糕,撇了一半,坚持要给我吃,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还好,非常甜,见我吃得开心,他也高兴,把剩下的绿豆糕拿在手上,说等下上车再吃。

  就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中年汉子推醒了我,说车子来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一辆大巴悄然开了进来,我不知道是当时的直觉模糊还是这车根本就是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总之在寂静的车站我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望望四周,黑夜深邃的吓人,仿佛随时会吞没掉我们。

  “上车吧,兄弟。”他费力的拿起行李,催促我道,我迟疑了下,那是辆再普通不过的客运汽车,虽然灯光不是太明显,也能依稀分辨,非常的破旧,外面红色的横行油漆几乎掉光了,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起了鬼车。

  不过看汉子那么着急,我暗自嘲讽自己,一天天净鬼扯,哪里会有那么多灵异事件发生,我也不是啥灾星。

  所以我拿着行李,跟着那个汉子,不过当我一只脚刚踏上楼梯,耳边忽然听到一句,“下去。”我疑惑地望望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在看正前面,原来司机正看着我。

  一个留着一字胡须的男人,非常瘦,两边的颧骨高高耸立着,巨大的鹰嘴鼻下的嘴唇鲜红如涂抹了口红,夸张地向两边翘起,那种笑容看上去非常令人厌恶,深邃的眼睛在黑夜居然发着光,他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

  “下去。”我犹豫了一下,又笑了,看来自己真的很点背,转身就下去了,车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很快,车子启动开进了浓密的黑夜里,一下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一直等到将近天亮,我才等到了第二班车,上去的时候大家都很惊讶,司机更是说,本来昨天夜里要到的,因为前面天气不好,所以改成早上了,原来以为不会有人等的。

  “这是末班车了。”司机笑了笑,我忽然开始担心那个和我一起等车的朋友了,但心里太多的事情,让我没空再想。

  一个月之后,我在另一个城市,想不到自己再次遇见那辆奇怪的汽车,其实从外面看去那车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是我一眼却能把它认出来。

  这个城市的夜晚,非常的闷热,因为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在深夜的时候独自一人站在车站等车,车站的后面就一大片一人高的草地,蛐蛐的叫声非常吵耳朵,而车子却一直不来,车子虽然没来,却来了两个混混。

  他们中间仿佛放了面镜子一样,个头胖瘦都差不多,穿着黑红相间的花格衬衣和浅色的沙滩裤,脚踩着宽大稀松的拖鞋,嘴角上叼着香烟,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我,准确地说,应该是望着我背着的包。

  我心里好笑,虽然我不是武林高手,但对付你们这两个混混还是绰绰有余,不过我不想招惹事端,毕竟是在外地,而且我也不想太高调了,所以,当那辆车再次无声无息的停靠过来,我毫不犹豫地上了车,反正是往前开,到了市区再说。

  没想到,那两个玩意也冲了上来,三人上车后,车门砰的一关,再次缓缓地向前驶去。

  上车后才发现,车里的居然几乎坐满了,大家都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带着冷漠望着我们几个,车厢里非常破旧,只是非常反常,车子上的人都望着前方,保持着同一个坐姿,而且一点谈话声都没有,如果我闭着眼睛上来,恐怕还会以为这是空车了。

  车上连卖票的居然都没有,司机是一个头上带着黄色编制帽的女人,借着车顶几乎快断气的昏黄灯光看去面容姣好,不过也应该三十出头了,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

  我发现,从上车到现在,她只是专心开车,望着前方,但是车头的灯光微弱的很,和外面无边的黑暗相比差太远了。

  越往后走越暗,不过还是勉强看的见点,我发现最后一排有两个座位,于是坐了下去,而另外一个空位被刚才的一个混混抢了,就坐在我旁边,叼着烟,怪笑着看我。

  我厌恶的转过头,真想打开我的包裹,让他们看看,一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他们哭着给我仍俩钱,不过,我转头的时候,发现了件奇怪的事。

  在另外一边的邻座,居然穿着厚厚的棉袄。,头上还带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军棉帽,不过他的头是看着窗户外面,我也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可是如此炎热的天气,穿着一身冬装也太可笑了。

  不过我笑不出,因为脑袋里想到了个念头。

  这个人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一个粗布袋子,不过开口被打开了,我谨慎地用脚拨弄了下,一个鸡头掉了出来。

  说是鸡头,其实都腐烂大半了,鸡的嘴巴被胶布封了起来。

  “是两只鸡,老乡临走时候送我的,又卖不掉,干脆带回去,怕它吵闹,所以用胶布封了起来。”不久前那个和我等车的男人的一句话在我耳朵边上回响开来。

  坏了,看来又遇见鬼车了,怎么我会发现不了呢,鬼车的阴气都很重,可是我坐的这辆,怎么一点阴气都没有,这次不会也是白无常要抓我吧?

  我的头始终看着那个带着黑色棉帽的脑袋,期盼他能转过来,否定我心中的想法,这个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混混忽然跳了起来,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吼道:“老子是劫道的!”看来这句他演练了很久,说完后使劲吞了口唾沫,我看见他巨大的喉结滚动了下,借着得意的看着他站在车头的同伴,但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却令他诧异。

  可惜车厢里没有出现他们预期的慌乱反映,大家仿佛同聋子一样,照旧端正地坐在座位上,当他们是透明人。

  混混愤怒了,再次吼了声,可声音明显带着颤栗。

  即便是再愚蠢的人,也该察觉出了这车子的诡异了,人在恐惧的时候会做出激烈的行为来掩饰或者表示自己并不惧怕,他们也是,站在我旁边的混混用刀架在我的邻座上,可他没有回头。

  “不见点血你们当我们是说笑啊!”混混把刀使劲插向了他的脖子,但拔出来的时候,刀上面一点血迹也没有,混混看着刀,眼睛都直了。

  而他,终于慢慢转过了脸。

  和不久前一样,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是瘦的非常厉害,但神情却冷漠怪异,眼睛像死鱼一样,本来黝黑厚实的脸庞却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居然泛着微微的红光。

  而他的嘴巴上,正咬着半块绿豆糕,一块发霉的爬着蛆虫的绿豆糕,我认识那绿豆糕,因为另外半块是我吃掉的。

  一个月,一个月他都在这个车子上?并且已经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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